
1974年某天,毛主席坐车经过天安门,车外那幅熟悉的巨大画像静静地挂在城楼上。
就在众人以为主席会对人民的热情表示欣慰时,他却轻叹一句:
他轻声叹道:“我真是太可怜了。” 话音刚落,现场就响起了一片笑声。
毛主席为什么会这么讲呢?那幅画像背后,又藏着些什么故事呀?
一句玩笑
1974年的北京,天光柔和,微风轻拂,天气真是舒服透了。
此时,天安门城楼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一幅高达好几米、庄重威严的画面静静悬挂在正中。
那是一幅巨大的毛主席画像,平时一样静静地望着广场上川流不息的人群,仿佛是一双穿越岁月的眼睛,默默注视着这个由他亲手创立的新中国。
那天,毛主席开完一个既简短又特别关键的内部会议之后,就坐车从人民大会堂回到中南海去了。
车里静得出奇,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墨水和纸张的味道,秘书张玉凤就坐在他旁边,和往常一样保持警觉又沉稳。
车轮一圈圈转着,在宽敞又整齐的长安街上慢悠悠地走着。
车辆经过天安门时,司机下意识地减了减速,几乎成了一种习惯,没人特意提醒,就好像那庄严的建筑前的每一寸空气都值得大家庄重以待似的。
张玉凤透过车窗望出去,只看到那幅挂在天安门正中央的毛主席画像在阳光下闪烁着淡淡的金光。
画上的那位慈眉善目的老人,眼神平静又深邃,就像在温柔地注视着他的人民似的。
毛主席也是一脸平静,静静地望着窗外的画像。
“唉——”他忽然长叹一声,接着低声说出一句让人猝不及防的话:
唉,我是真的太惨了,每天被风雨折腾,还不能回家休息。
这句搞笑的话一说,站车里的乘客都忍不住笑了。
只是有一点不一样,或许就是张玉凤吧,她很清楚主席的意思,算得上少有能真正领会他话中深意的人之一。
这句看起来挺搞笑的自我调侃,但在她听来,却像一道清脆又沉甸甸的警钟,狠狠敲在心上。
从来不愿
在中国那漫长的封建年代里,受到崇敬供奉、被跪拜膜拜,好像成了统治者们常见的最终归宿。
毛主席自登上历史舞台的那天起,就觉得这种老套的“崇拜”像刺一样扎得人难受。
他对人民的感情,比起对那些各种象征的崇拜,实在是深厚得多。
这种明悟,是一辈子持之以恒的信念。
解放刚开始的那会儿,全国都处在欢欣鼓舞的氛围中,大家那份真挚又火热的情感,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似的。
不少城市纷纷自发筹划为毛主席庆寿、建塑像、立碑立旗,表现出大家的热情和敬意。
有的干部甚至觉得:“哪个国家没有领袖的雕像,我们也得有。”
可是这些建议一提交,总会被那只笔狠狠一批,犀利得不得了,干脆利索,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那就是毛主席的笔迹。
他对“做寿”这事儿,根本不是喜欢,而是天生的抵触,完全是本能反应。
他经常说:“咱们还在打仗呢,还在挨饿,怎么能在苦难时候大肆挥霍?”
新中国成立后,全国各地修建纪念塔时,有些地方想把毛主席的铜像一块儿铸上,想着用它来“表达人民的心声”。
当时,一旦铜像铸好,便成了全国人们敬仰的焦点,也代表着那一地区的地位和象征。
主席拿到文件后,倒是少见地一拍桌子,连写的字都能感觉出满满的火气。
他在批示上写的那几个字,直白地说,就是“毫无意义!”
文件送回地方,大家都愣住了,谁也看不懂,那个全国人民都很崇拜的家伙,怎么会对这种“荣誉”表现得这么抵触?
也许这些年,主席目睹过许多帝王将相被抬上高台,也见过人民在叫喊声中逐渐被推得越发远离。
他一直不喜欢站在高位,反而愿意和人民站在一块儿。
所以,铜像不让装,塑像也不行,连画像都得严加把控。
在新中国第一套人民币设计的时候,很多工作人员出于敬意,主动建议在钞票上印上主席的头像。
人民币可是一个国家的象征啊,它的象征意义甚至比雕像还要更重要。
可主席却毫不犹豫地否决:
人民币不是我私人的,是国家的,也是人民的,不该印上我的头像。
他甚至还拿例子说:“别人那样做,不代表我们也要那样。”
那会儿,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因为大家都明白,这代表全国要放弃最能表达对主席敬意的那种方式,可主席的态度太坚决,没有人再多说一句话。
之后,大家看到的那套人民币,上面印的可是工人、农民,炼钢炉和拖拉机,反映的正是咱们人民最扎实、最真实的力量所在。
这正是毛主席盼着咱们人民看到的国家模样。
他对“万岁”的反感,比反对画像还要深入骨髓。
每次群众情绪高涨,呼喊“毛主席万岁”时,那震天响的喊声在一片人海中久久回荡,像是时代洪流中的澎湃浪头。
可一般人看不到的角落里,主席总会摇摇头,轻声说一句:
有人说,谁能长生不老?只有人民才是真正的永恒。
可人民对他的感情实在太深挚了,热情到几乎让人无法抗拒。
因此,天安门上悬挂起了那幅巨大的画像,接着,全国数以千计的家庭都在墙上贴上了他那和蔼的脸庞。
结果,各地的学校、礼堂、会议室都纷纷想把他的照片挂起来,好像这样才能放下心头的担心。
每次主席看到那地方,心里都是五味杂陈,难以用言语表达。
人民喜欢他,可他并不是神,也不想被当成神,怕大家把他捧得太高了,结果就再也看不到人民的脚步、呼吸和真实的需求。
他希望能融入人民中,不愿一直站在大家仰望的目光里。
这一辈子,他不曾庆祝过自己的生日,也不愿接受铜像,更不想走入庙堂的高位,也不去追求成为货币上唯一的人脸形象。
他甚至曾向身边人解释:
我过去就是个老师,现在依然是人民的教师。
越被人民喜爱,他越加警觉,几乎用一辈子都在捍卫“人民性”这三个字。
真正的人民领袖
毛主席的一生,经历了战火弥漫,也踏遍了大好山河,最后站在了一个时代的顶峰之上。
即使受尽千万人敬仰,他依旧坚持把自己当作“人民教师”,从未把自己摆在那高高在上的神坛位置上。
这种“不自夸伟大”的态度,并不只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一辈子都在不断践行的真实行动。
毛主席认为,真正的领袖不是被人簇拥着前行,而是能够弯下腰、蹲下来,走进最泥泞的道路,察看到最微小的人民群众。
就算身为国家最高领导,他也从不奢望特殊的优待。
建国刚开始,百事待兴,毛主席的办公地点和住处都没有挑什么豪华宅第,而是还住在中南海那个朴实的院落里。
砖墙灰瓦,屋里布置得挺简单,他一直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脚上的布鞋底子被走得发亮。
每次有人建议给他换件新衣,他都笑着搪塞:“人民刚脱了贫,我怎么能先享快活呢?”
对干部子弟,他也要一视同仁,还要比普通人更严格一些。
毛岸英呢,留学苏联回国的时候,正好赶上朝鲜战争前夕那会儿。
彼时,全国上下对这场即将爆发的战争心怀忐忑,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毛岸英参战,甚至有高级将领开口劝说:
主席,您可是国家的领导人,不能让您的儿子去冒这个险。
但毛主席只是缓缓地说:
他既是毛泽东的孩子,但更是新中国的年轻一代,是人民的后辈,别人都能去,为什么他不行呢?
这可不是空洞的誓言,而是真真正正的决定。
毛岸英奔赴前线,经过一场轰炸时英勇献出了生命。
这种“没有特权可以享”的想法,不只是在战争时期体现出来,还一直贯穿在他对子女日常的点滴中。
那段三年自然灾害的日子里,全国老百姓都过得格外艰难,毛主席的两个女儿,李讷和李敏,也都被安排到普通的寄宿学校去生活。
当时吃的都是玉米糠做的窝头,喝的也是稀得像糊一样的稀饭,甚至在那寒冬腊月,洗个澡还得排长队等待热水。
秘书老是来请示,问是不是得给主席的孩子特别照料一番。
可他从未同意,他对女儿说:
别人能吃,你也得吃;别人没穿新衣,你也不能穿。否则,日后连“人民”两个字都配不上。
毛主席被人最记住的一点,得说是他和老百姓之间,一向没设防。
他不喜欢站在高台上,也不走前门,无论抗战时期深入延安,还是去农舍走访,或者刚成立新中国时深入农村调研,他都是喜欢直接走到群众中去。
碰到老农,他就不摆架子,直接坐在炕头上一边抽旱烟一边放松。看到孩子们,他会俯下身去,拍拍他们的头,问一句:“你喜欢上学吗?”
他没跟大家宣称自己是领袖,一直都是说“和大家一样”。
毛主席一直强调“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可这“去”可不是大张旗鼓的巡视,也不是打照面炒作的摆拍,而是真正踩到泥里,走到炕头旁,贴得更近更实的那种感觉。
他用脚步踏遍这片土地,用耳朵倾听百姓的心声,用实际行动守住“人民”这两个字最原本的意思。
这就是毛主席,一个被大家尊叫为“领袖”的人,却用一辈子坚持不愿贴上“伟大”的标签。
他一直把自己置身于人民之中,这可不是偶然的,而是每天都在持续坚持。
他从不逞自夸为伟大,可却成就了名副其实的伟大。
“人民万岁”是他心底最真切的政治信念,也是一生中最纯粹的情感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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